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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化转型、绿色创新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兼论公司治理的调节作用
张倩,邢志华
Zhang Qian,Xing Zhihua
摘要: 全要素生产率提升是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标志,数字化转型向纵深推进成为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动力引擎。论文首先从信息不对称理论和技术经济范式理论视角揭示数字化转型影响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理论机制,从波特假说和委托代理视角揭示绿色创新的中介效应和公司治理水平的调节效应,其次基于沪深A股2010-2022年上市企业数据,采用文本分析法并结合Python和爬虫等前沿技术工具测度企业数字化转型,以超效率SBM⁃Malmquist指数测度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而后构建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模型,探究数字化转型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效果及作用机制。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能够显著提升重污染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考虑内生性问题并进行稳健性检验后该结论仍成立。机制检验显示,数字化转型通过促进企业绿色创新提质增量,驱动重污染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在“数字化转型-绿色创新-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传导路径中发挥正向调节作用,且调节效应发生在前半段路径。异质性分析表明,数字化转型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效应因企业产权性质、融资约束程度和所属行业不同而有所差异,在国有企业、低融资约束企业和非制造业企业中数字化转型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作用更为显著。最后根据研究结论从企业和政府层面提出相关建议,助力企业数字化转型提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研究成果为全面融入数字技术、数字资源等新型生产要素,不断提高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着力推进重污染企业绿色低碳转型和高质量发展提供经验证据。